理已经有了准备,但真发生时,还是忍不住难受,其实他可以解释的,但可能他的解释在余喜龄眼里只是狡辩。
乔志梁苦笑着想,或许,他自己心里也清楚,那些解释真的只是狡辩而已,不然那天回家,他就应该跟余喜龄说清楚的。
魏敢这几天的日子,也不好过,魏爷爷身体一直不太好,这几天为了要挟他听从家里的安排相亲,阻止他出门,什么招都用上了。
几乎每天,魏敢都在医院和家里来回跑,魏爷爷“犯病”他这个当孙子的,自然得守在床前,哪怕查出来没问题,那正好带爷爷奶奶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。
到了晚上,魏父就守在他的床边,跟他谈心讲道理,其实就是变相地盯着他。
周五傍晚,魏敢被他们按在家里,等着林木棉和宋芸一起下班回来,相亲。
“你们老多年没见了,女大十八变,现在木棉长得可好看了,性子又好,跟你妈也处得来,你好好处处,她不比那个余丫头差。”魏奶奶拉着魏敢坐在沙发上,她也不说余喜龄不好,怕魏敢会反感,只说林木棉的好。
等到饭点,宋芸才匆匆从实验室赶回来,不过只有她一个人,林木棉没有跟她一起。
看到家里的阵仗她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