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再坐飞机了,他得赶紧去火车站买票,看能不能买到今天的才行。
余喜龄洗簌完后,赵越已经走了有一阵,她坐回沙发先把资料看了,才准备收拾客厅,看到脚边的烧刀子,总算明白自己怎么撑不过两杯的原因。
伸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空瓶,余喜龄颓然地倒在沙发上,抬手捂住了脸。
……
上学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,毕竟一年里有寒暑假还有两个漫长的学期,但出了社会后,才发现时间过得飞快,没有寒暑假,也不再分阶段,一不留神一年就过去了。
这一年里,余喜龄在京城的时候少,大部分时间都在海市,今年冬天回来,主要是为了喜宁开刀的事儿,余喜山今年毕业后,就去了南边,准备边考研边创业,没有哥哥姐姐照顾,喜安被宋奶奶接到了大院。
既然回了京城,不管怎么样都要去大院打个照面,和乔志梁碰面,也是在所难免的事。
宋奶奶拉着余喜龄,念叨着她和乔志梁都不大回家的事儿,要不是喜安已经搬过来,她们两老真的要寂寞死。
今年宋奶奶也退了下来,上了年纪实在是精力不济,不过退下来也不错,每天专心照顾喜安和宋爷爷,不时去给搬去了公司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