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也找不到让她有勇气去面自身弱点的人,就是顾钧所说的这种感觉,跟他们接触时,她依然孤独。
所以一直独身到最后。
“这么多年了呢,难道能让你不孤独的人一直没有出现吗?”余喜龄歪着头,转过来看顾钧,依旧疑惑,大概是喝了酒,她没有克制心里的好奇。
顾钧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他沉默了两秒,选择把车停到了一边。
“……?”余喜龄,心底莫名有些紧张是怎么回事。
“出现了。”顾钧认真地看向余喜龄,目光直视余喜龄微醺的眼晴,仿佛能看进她的心底,“我一直在等她,等她想通放过自己,喜龄,我这么说,你懂吗?”
余喜龄愣愣地看着顾钧的眼晴,几秒后才慌张地移开视线,沉默地看着窗外,她不懂。
顾钧沉默地在车里坐了一阵,才发车继续往余喜龄家里走,到地方,余喜龄下车,顾钧也一起下来送她到家门口,余喜龄说不用,不过顾钧坚持,她的拒绝无用。
喝了些酒的余喜龄有些微醺,处于那种借酒可以装疯,也可以保持清醒的状态,余喜龄心里有些别扭,但一边的顾钧倒是自在得很,双手揣兜沉默地走在她身边,并没有借着她醉酒,有任何不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