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澡出来继续等,一直等到九点多,饭菜早就凉透了,也没看见人。
……
“醒了?”顾钧摸着黑进来的,屋里只有沙发边的台灯亮着,他刚走近,余喜龄就睁开了眼睛。
其实顾钧开锁的时候余喜龄就有些醒了,她迷糊着双眼从沙发上坐起来,“公司发生了什么事吗?现在几点了?”
“凌晨一点。”顾钧在沙发沿边上坐下,把余喜龄拥进怀里,轻叹一口气,“工地出了些小状况,有工人从高架上跌了下来,伤得挺严重的,现在还在医院抢救。”
事实上这里头的事情,不是这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,顾钧第一时间赶到现场,发现伤者受伤严重,包工头只顾着跟工人掰扯,竟然没有人送伤者就医,问了才知道,工地这边联系的医院特别偏远,救护车一直没有到,而分明,离工地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就有一家口碑不错的公家医院。
顾钧气疯了,赶紧重新联系医院,前脚刚把伤者送到医院,还没来得及问清事故的缘由,后脚受伤工友的家属就赶了过来,哭闹着要赔偿的事。
现在事情还没完,顾钧承诺一定会查明真相负责到底,家属才安静下来,现在正在医院里等着看情况,他现在匆匆赶回来,是怕余喜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