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
拧灭台灯,乔志梁拎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,大步走进黑暗里。
亲自把那对婆媳妇送上返乡的汽车,余喜龄转身就去了公安局,詹秘书听到审讯的内容,气得直跳脚,这根本就是蓄意谋杀!
“怎么回事?”余喜龄大步走过去。
詹秘书抹了把脸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余喜龄说了一遍,开始包工头还咬死了是意外,但是有其他工友举报,说是出事的地方,脚手架有问题,他们提前告知过包工头。
再一细查,包工头和出事的工友几天前曾闹过口角,有动机伤人,公安了解情况后,就把人给抓回了局里,经过审讯得知,包工头在明知道那边的脚手架出问题的情况下,没有提醒对方,甚至故意把出事的工友调到危险的地方去工作。
后来出事,也是因为担心人被救回来事发,才故意报错地址联系的比较远的医院。
本来包工头还想跑的,但是人送进医院就没了,死无对证,反正咬死了是意外就行,这个时候工地出意外,伤残了一般没人管,死了人也顶多是赔个万把块就算了事,而且一般是开发商背锅,包工头见得多了,一点也不怕,根本没有想过逃。
得知原因竟然是这样,余喜龄都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