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呢?”
叶暖暖脸色一僵,提到那个孩子,她眼里划过恨意,曾真没有看到她脸上的表情,继续道,“不过主要还是谢谢你,要不是你,我也不会成为更好的自己。”
说完曾真往前走两步,拿出钥匙开了监室的门,叶暖暖她们几个人依次走了进去。
这是两人第一次谈话,也是最后一次谈话,半个月没见着曾真,叶暖暖跟另外一位干警打听了才知道,曾真考上了法院,已经被调走了,两人再没了谈话的机会。
每天重复地生活,按时按点起床,按质按量完全生产任务,整个人麻木得像个机器人,比起其她犯人,还有父母亲人惦记,她别说收到衣物吃用的东西,就连信都没有收到过一封,叶暖暖想过死,最后还是对自己下不了手。
叶暖暖不甘心,就这么死在监狱里,不是代表她认输了吗?她要活着,她还没有去找张鹏飞算帐,没有过得比余喜龄好,她不能死。
余喜龄没想到会收到曾真辗转送来的喜帖,日期在明年正月初六,恰好她准备明年年初回去看余奶奶,有富余的时间,便按着请帖上的电话联系到了曾真,表示一定会到场。
半年多过去,余喜龄的肚子还是没点动静,徐招娣隔半个月一定会有个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