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一觉就能到家,好不好?”顾钧扣着余喜龄的手,放在手心细细地摩梭着。
还能怎么样,他都做了决定了,余喜龄很生气,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生气,顾钧并不因为余喜龄给他脸色看,就借口这样那样的事逃开,而是陪着余喜龄一起,带她去公园走走,或者去婚前常去的饭店吃一顿。
渐渐的,余喜龄也感觉到自己的不对来,脾气总是来得莫名期妙,针尖大的小事,她就生气又委屈,转眼顾钧给她带一束花,或者带她吃一顿好吃的,又能好起来。
而且她也渐渐有了妊娠反应,开始出现恶心、呕吐的情况,胃口也十分不稳定,脾气就更没有办法控制起来。
甚至她会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坏脾气,而变得气急败坏,同自己较劲,好在还有工作能够转移大部分的注意力,害喜情况也并不算严重。
“没关系,这些都是正常的。”顾钧轻揽着余喜龄在怀里,找到书给她看,告诉她所有的变化都是正常的。
余喜龄注意到,关于孕期的书,已经翻得起了卷边,而且书里很多地方还记有笔记,有重点标记要注意的地方,反倒是那些育儿书,几乎都是半新。
年前回到家里,余喜龄几乎被两家人都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