饱饭肯定是没有问题的。”跟着余建国,吃不吃得好就两说了,余二婶白了余喜山一眼,她是没借钱给余小宝去治耳朵,但是多年也是处了好几年的侄子,家里做了好吃的,她也经常把人接来改善伙食的。
打那次无意中撞见后,余小宝就不再来了,余喜龄也没问过。
余奶奶现在也把余小宝忘了,哪怕她前些年,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孙子,她现在记忆里只有余喜龄姐妹三个,更多的时候,只有余喜山一个。
当然还有别的可能,余喜龄看了眼昏昏欲睡的余奶奶,摇了摇头,甩掉了脑海中的想法。
余小宝这几年越长越大,脸上已经有了叶听芳和余建国的影子,村里好些人以前还念叨余小宝怕是叶听芳和别人的儿子,这几年也都不说了。
事实上,如果余小宝真是叶听芳和别人的儿子,说不定余喜龄还能对他好一点儿,至少余建国婚内出轨没有留下罪证。
村里余建国批下来的那块宅基地,已经建了个屋子的墙墩出来,听村里的人说,应该是无限期停工了,什么时候余小宝的耳朵治好,什么时候才能再起新屋,不过那时候余建国还有没有钱都还两说。
余二婶不想借钱给余建国带余小宝治耳朵,倒是乐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