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激动。但是我很清醒,北京又不是龙虎山,不见得个个都能降妖捉鬼吧?如果又失手,今晚还会发生多可怕的事,我要怎样才能摆脱妖物的魔爪?
老陈立即开始准备迎接贵宾,布置礼堂,杀猪宰羊,指派乐队,集合孩子们穿戴整齐,拿上六一节表演用的纸花列队迎接。
虽然报了警,乡镇派出所的警车并没有来,众人左等右等,一直等到下午快四点钟,才有一辆小轿车拖着一屁股黄尘到来。早已等在路边的锣鼓队立即卖力敲打,唢呐声惊天动地,涂成红脸蛋的孩子们摇晃纸花参差不齐叫喊:“欢迎欢迎,热烈欢迎……”
老陈屁颠屁颠迎了过去,但车里的人却没有下来,摇下一点儿车窗说了几句话之后,老陈一脸尴尬回来,遣散众人,一个都不许围观——显然他的马屁拍到马腿上了。
村民差不多走光之后轿车驾驶座的门打开,跳出一个三十来岁的精壮汉子,脸容坚毅,眼神凌利,全身上下散发出爆炸般的力量感。副驾驶坐出来的是一个白头发的瘦削老人,一副朴实谦和的样子,这个人我在学校办公室的照片上看到过,就是校长,也姓陈。
两人下车后迅速拉开了后面的车门,微弯腰做出恭请的姿势。左边出来的人五十多岁的样子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