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块吃肉,吴章雅闯进来了。他近五十岁,与我两个师父都是好朋友,精通中医和草药,老林近几年大部分落脚在他家,神神秘秘不知在捣鼓什么东西。物以类聚,我两个师父和吴章雅都好酒、好吃,经常在别人家蹭吃的。
我也喝了两碗老酒,借着酒兴问:“二师父,你这么厉害,脸上这条刀疤是谁给你留下来的?”
老林已经喝得满脸通红,闻言摸着刀疤豪情万丈:“妈了个逼,那一次我是没有还手才让人砍的,我睡了他老婆,他砍我一刀,也算是扯平了!”
众人大笑,我则瀑布汗,被人捉奸在床居然还如此得意,也只有这个二师父能做到了。
老林严肃道:“练武的人不是迫不得已,不能对没有练武的人动手,也不能仗着武术欺负人,这就是我的规矩。”
我急忙道:“是,我绝对不先动手打人,也坚决不偷别人的老婆!”
周潭和吴章雅大笑,老林却做出愤怒的样子:“没出息,你应该见到中意的都勾搭上,这才叫男人的本事,只要是你情我愿的,皇帝老儿也管不了!”
周潭急忙道:“别听他胡说,你勾搭别人老婆,难免别人也会勾搭你老婆,搞不好再沾上几种花柳病,这辈子就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