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到欧阳真菲的客店,凌枫飘这小子正躺在我床上睡大觉,屋里多了两个编织袋的大包,地上扔着烟头、方便面袋子、脏鞋子臭袜子等等,原本整齐的房间被弄得乱七八糟。
“凌枫飘!”我怒吼一声,“我让你进来睡,可没有叫你把我的房间弄成这样!”
凌枫飘吓得跳了起来,但又像被抽了骨头一样倒下去:“呃,我以前的朋友都叫我乱世(室)英雄,这算什么……”
他突然意识到我是师兄,是他的衣食父母,急忙又坐了起来,满脸堆笑:“哥,事情怎么样了?”
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,但隐瞒了坎卦玉符的重要性,只说是一块灵玉。知人知面不知心,实际上我对他了解并不多,这件东西又是会要人命的。这小子发现了我的手机,眼红了半天,抢去乱摁玩个没完没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楼上的台湾摄影师有些不对头,所以特地上去想拜访一下,结果敲了好一会儿门却没有人回应,只好作罢。
吃完午饭我小睡一会儿,下午基本在研究怎么玩手机,可不能在关键时刻手机铃声响起来啊。三点左右林先生打了个电话过来,说昨晚发狂的女佣病情比较严重,被诊断为思维障碍精神分裂症,问我有没有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