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。”
我接过了坎卦玉符,很感动,也很敬佩。他送出的貌似是宝物,实际上对他来说是灾难,得到的是最珍贵的平安,也获得了我的感激和敬佩,“舍”远超过了“得”。世间有此气度和胸襟的人极少,绝大多数人只会把自己无福消受的东西紧紧握住,结果最后小命也弄丢了,哪里还谈得上拥有?
“等事情平息了,我会把这儿捐出去。”林先生淡淡地说。
我更加敬佩,拱手作揖:“林先生有此胸怀和善念,必定财运亨通,子孙绵长!”
“哈哈,多谢你吉言。走吧,我叫司机送你们去,有什么需要随时打电话给我。”
……
车子行驶到了欧阳真菲家楼下,我看到她在食杂店里面整理东西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在路上凌枫飘问了我好几次急着找欧阳真菲的原因,我都没有告诉他,因为我还不能确定,另外司机在旁边也不方便说。
欧阳真菲见我们两个下车,笑着迎了出来:“不错嘛,两位大师有专车接送了。”
我急忙问:“四楼那个台湾摄影师还在吗?”
“没看到啊。”欧阳真菲歪着头想了想,“昨天晚上就没有看到他,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