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精神大振,再次引发土雷……
这时下面的小芦屋也沉不住气了,迅速把衣服脱光,精赤上身,露出一身雪白好肉,胸口直至腹部纹有一个巨大的、看起来很怪异的神像。我的视力极好,又能夜视,所以看得很清楚:这神像为打坐掐诀状态,头顶有日轮,头戴有宝塔、宝幡、缨络的莲花帽,身穿奇形黑色战甲,双肩和身侧有火焰状纹饰,下面有莲花台。
这些都还算正常,古怪的是神像的容貌,单从五官来说算是方面大耳慈眉善目的,但不知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却充满了戏虐讥讽的感觉,并且有一种凶狠残忍的味道,让人觉得很不协调。
中原没有这么古怪的东西,应该是日本佛教或密宗的某个神像,也许他认得我,反正我不认得他,这时也没空多看。我继续用土雷轰芦屋千丈,小芦屋开始反閇(布罡踏斗),嘴里念念有词,然后割破了手指把鲜血往纹身上面涂抹……
“大师兄,他脱得这么光,又在肚皮上比比划划,是要准备切腹么?”凌枫飘惊讶地问,他不能夜视,看不清小芦屋身上纹身。
我连发五道气雷,几乎虚脱了,哪有力气回答他的话?小雪道:“有些不妙,这是一种用本身精血为引召请神魔的方法,他请的怕是东嬴佛教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