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打算吗?”进山后没有外人时我问黄亦蓝,因为凌枫飘和欧阳真菲喜欢叫他村长,所以我不知不觉也叫上了。
“打算?”黄亦蓝摇头,淡然道,“没有,过一天算一天吧。”
我能体会这种没有目标、没有理想的生活很不好过,那种浑身无力的疲惫感觉会侵入到骨髓里面,连骨头也发软,心就像挂在云端飘啊飘,茫然不知方向,不知该往哪里去。
黄亦蓝很能隐藏自己的情绪,平静地说:“圆规叫我跟他当和尚,我觉得佛教的理念太消极了,而且还要戒女色,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”
我半开玩笑道:“你想娶媳妇了?”
黄亦蓝扫了林梅一眼:“没,我不会结婚,现在要找女人很方便,用不着结婚。”
林梅还不太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我秒懂了,着实有些惊讶,还以为他跟了圆规一年,多少会沾上一些高僧之气,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有“男人本色”的话来。
“对了,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,比如说特异功能之类?”
“特异功能?”黄亦蓝有些惊讶,“没有啊,除了比别人年轻一点,我很正常。”
我就是怕他反感别人说他不正常,所以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