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有两个军人站岗值勤,看过陆成山的证件后才让我们进去。
经过好几层守卫,来了一栋大楼的地下二层,这里的房间看起来像是病房,里面有许多医疗器械。最后我们走到尽头,来到一个完全密闭的病房外面,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有一个人躺在床上,大量仪器对着他或与他连接,整个脸被罩住了看不清楚。可以看到他的手和脚露在床单外,用宽皮带牢牢固定在铁床上,手腕和脚祼上都有明显的勒痕,显然他曾经多次大力挣扎过。
病房里有一个医生,居然穿着全套防化服,截着像宇航员似的大头盔。我着实有些吃惊,陆成山只说那个道士疯了,没说携带病毒,看这样子不是一般的传染病啊!
陆成山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望着里面,显得有些黯然。
里面的医生注意到了我们,又检查了一遍仪器的数据之后,走到隔离间消毒,然后换了衣服出来,却是个四十来岁的妇女,娴雅中带着严肃,举止有度,一看就是有学识又很敬业的人。
“这位是郑医生,传染病方面的专家。这位是我的朋友小张。”陆成山简单介绍。
我与郑医生互相点头说了声你好,我没敢主动与她握手,能不握还是不要握的好。
陆成山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