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没有走兽,却又显得阴郁和悲凉,看久了就开始视觉疲劳。初时沿途偶然还是有些枯草,后来渐渐枯草也见不到了,放眼望去无边无际都是荒野和僵硬的泥土,少数地方有浮沙。
太阳渐渐升高,温度急速上升,为了节约汽油我们没有开空调,只是打开了车窗,脱了外套和毛衣还是觉得热,颇有一种身处烤箱的味道。
旅途枯躁而沉闷,晚上在一个叫老开屏的地方宿营。据刁爷说,六十年代这里曾有一个军团驻扎,有一个很大的医院,是当年研究第一个原子弹的部队的基地之一,现在当然也成了废墟。
大约半夜时分,我从半练功状态惊醒过来,听到了一种类似狼啸的声音。我急忙跳起来,钻出帐蓬,小雪已经先飞了出去。
那声音从极远的地方传来,越来越大,初时只有我能听到,不过一分钟地间,声音便连普通人也能听到。高峰和陆睛雯也跳出了帐蓬,急忙问我:“那是什么声音?”
我摇头,凝神与小雪感应,她正向发出声音的方向飞出,已经飞出了很远,却没有看到任何活物。声音突然消失了,不一会儿却在相反的另一边响起来,这一次声音更大,似哭又似笑,把所有人都惊醒了。
我想起了上一次考古队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