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的宴席,我也该离开了,今后不要到这里来找我。”
我和林梅惊问:“您要去哪里?”
煮石道人笑了笑:“我还有些事情要办,贤侄夫妇多加保重,日后应当还有再见之时。”
我有些不舍,这些年来他如师如友,也像一个长辈对我们关爱呵护,做得多说得少,现在突然要走了,怎不让人伤感?
林梅眼圈都红了,跪下磕头:“道长几次救我,此恩此德还没有丝毫回报,叫我怎能心安?”
我也要跪下,却被煮石拉住了:“不可如此,我沾你们的光也不少呢,恩来恩去又怎能说得完?论年岁我是你们长辈,论交情咱们是忘年之交,称你一声贤侄已经是倚老卖老了。”
我本来想问以后在哪里见面,但最终没有问,方便说的话他自然会说,不方便说的我问了反而让他难堪,既然他说了还有再见的机会,也不必太伤感。
我和林梅先下山了,路上我快林梅也快,她比以前更加轻盈,几乎达到了可以“草上飞”的程度。现在我也坚信了,好人有好报,要是我被打成她那样,只怕没仙丹可吃,反过来因祸得福。
现在我们有两件大事要做,一是拿到最后一块玉符,二是找陆成山了结恩怨。看在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