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烫热的药喝了下去,让她整个腹部都暖热了起来,但人却虚软无力,艾檬檬重新又躺了下去,不知道是不是药真的有效果,她觉得已没有刚才那样痛了,她闭上了眼睛,只一会儿的时间竟睡着了。
再睁开眼时,艾檬檬发觉自己的身上多了一条毯子,她猜想一定是陈青松帮她盖上的,不过却没有看到他的人。
她抬腕看了看手表,这才发觉自己竟睡了快一个小时了,她赶紧坐起身,下了床,出了诊室,掀开竹帘的刹那,她又猛地顿住了。
药堂靠近窗户的旁边摆放着一张红木方桌,陈青松正坐在桌前低着头在写字,他拿不是钢笔,而是毛笔。
他依然穿着素净的白衬衫和深色长裤,脸上的神情沉静淡逸,运笔的手腕却若行云流水,阳光透过窗户投射在他身上,他整个人仿佛笼在一片静逸的光芒中,艾檬檬望着他,竟不觉失神起来。
听到了掀帘声响,陈青松抬起头来看向站在竹帘旁的艾檬檬,眼神沉静而温和。
艾檬檬忽然觉得心莫名地一跳,脸也微微烫起来。
和陈青松走出医馆,直到坐在了他自行车的后座上,艾檬檬脸上的热度才渐褪。
他身上的味道干净里透着一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