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国。”
这么说来,若是宫湦夺了这辆车,周朝的命运,也就到头了,决不能让这件事发生,问太史令:“你通读,难道就没有解决之法?”
太史令想了想:“唯有将此事告知上殿诸公,你我侍官,无能为力。”
二人业也无办法,就起身往外去了。
方才出了大门,就被内饰总管拦下来:“要去哪啊,大王叫你们筹备宴会,还不去吧,想被砍头吗?”
这家伙是阿谀奉承的小人,深得宫湦喜爱,有他在,二人出不去王宫。
看一眼太史令,匆匆去了膳房。
内侍总管进来,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讽刺太史令:“有些写书的呢,就是不知道察言观色,偏要管政治的事情,真是闲脑袋太长了。”
太史令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,坐回去自己的位置上,懒懒的声音:“王宫怎么会有狗叫,难怪最近风气坏了。”
他气得红了老脸,指着太史令:“你……,你这墨黑的脏货,本官非要向大王参你一本。”
太史令拿起那卷坏了的竹简:“可惜了,就送给那些上不得殿堂、递不出折子的下流人用去吧。”就朝着那内侍总管扔了过去,给他头上砸了一个大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