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背过气一样,好半天才挣扎着说出两个字来——佛堂。
刘彻松了口气,不是暴室便好,佛堂虽然辛苦些,好歹不会伤了性命。
“带路。”
刘彻将内侍一脚踢翻,那人也顾不得爬起来,竟就着四肢着地的姿势朝着佛堂爬了过去。
佛堂就在侧殿,因着王夫人平日甚少过来,所以显得十分冷清,连守卫的宫人也没有,刘彻一进来,便觉得一股湿冷的寒气扑面而来,长安的天气本算和缓,这个时候虽然还算寒冷,却也不该是这样的寒气,简直像是要往人骨头里钻一样。
内侍爬到门口就不动弹了,仿佛是累极了,抖着伏在地上,只知粗重的呼吸。
刘彻踢开他,自己推门往里走,心里对王夫人越发的不满,他也知自己冷心冷清,前世便是出了名的六亲不认,估计司马迁那史书上对他的评价也不会少了这四个字。
只是这一世他也是想着要享受一下人伦亲情的,却未曾想这个念头刚萌发出来,便被王夫人毫不留情的掐死了。
刘彻穿过那厚重的殿门,佛堂里并未掌灯,只有佛像前的两只长明烛还点着,却衬的这佛堂里越发的昏暗冷清,半明半暗里,竟有些渗人。
刘彻心里一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