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磊子,你说方景昨晚会不会喝大了不记得入股的事?”早上,老谢拿着一块抹布打扫卫生,眉头紧锁。
“不可能。”
赵磊昨天喝得大醉,回到住处时候把吃得都吐得差不多,早就饿得不行,天一亮就去买吃的,现在正端着一碗豆腐脑吃得津津有味。
“方景他酒量不错,那几瓶还不够塞牙缝,怎么可能会醉?再说不记得就不记得吧,大不了咱们就搬家走人。”
“滚你大爷!”老谢一抹布砸到赵磊头上,“当初可是你撺掇我开酒吧的,全部身家都投进去了。”
“你小子倒是孤家寡人一个,拿着吉他那都能去,我不行,三十好几了,你嫂子和我商量打算要个孩子,以后过安定日子。”
“我不管,昨天是你拉着他喝的,要是方景真因为喝大了忘记入股,劳资割你腰子去买,一个不够割两个,总之一定要有六十万。”
赵磊哭笑不得,“至于吗你,还割我腰子,他要不记得我亲自去提醒总行了吧?”
“你们打算割谁腰子?”话正说着方景进门,和赵丽影吃完早餐他就过来了。
“不是。”老谢老脸笑得跟菊花似的,“磊子说他打算再买几个腰子给你补补,坐,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