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了?”
玉栀急匆匆跑进了北暗间自己的卧室,取出了早先做好的月信带,又另取了一套内外衣物换上,半日后才出了卧室。
清茶心里担心,早把洗脚水泼了,正在明间等着玉栀呢,见她出来,忙起身道:“玉栀,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因为月信来了,玉栀心底一阵轻松,微笑道:“我月信突然来了!”
闻言清茶大笑了起来:“玉栀,你……你的月信怎么来得这么晚!”
玉栀被笑得有点不好意思,便捶了清茶几下,这才道:“清茶,公子刚才身体有些不舒服,你去为公子把床铺了,也在公子面前露露脸!”
清茶吐了吐舌头,道:“我不去,公子好吓人!我只管听你的安排,做做杂活得了!”
玉栀忙拉着她,恳切道:“公子只是不爱说话,很和气的,你总不能一辈子做粗使丫鬟吧?”
清茶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:“你那么聪明勤快,又爱操心,我跟着你不就行了?”
她不爱操心,如今认定了玉栀,便一心一意,不肯轻易改变。
“我什么时候爱操心了?”
玉栀原本不承认自己爱操心,可是想了想,她发现自己确实比清茶爱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