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房门开了,开门的是一个眼睛浮肿娇怯怯的苗条少妇,发髻上簪着朵白绒花,瞧着不过二十一二岁,肌肤细白,柳眉杏眼,虽然荆钗布裙,却也有七八分颜色。
她屈膝行了个礼,请了众人进去。
玉栀见少妇手里还拉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,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看着自己,眼中满是恐惧,心里不由有些酸楚,便开口问那少妇:“你便是许二娘子?”
那少妇低下头,怯怯地答了声“是”。
玉栀想了想,问道:“你会做饭洗衣么?”
少妇还没说话,吴玉辉娘子先笑了起来:“她做饭最好吃了,这个我可以做证明!”
玉栀又问道:“针线活怎么样?”
少妇依旧娇怯怯的,吴玉辉娘子见状,便从一边的针线簸箩里取出一个小棉袄翻开让玉栀看:“这是她给她闺女做的,姑娘瞧瞧这针脚,多细密!”
那少妇突然看向玉栀,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恐惧:“我……我和我闺女不……不分开!若是要我们娘俩分开,我宁愿撞墙死了!”
她声音颤抖,显见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,说着话,还把女儿拼命地夹在自己的咯吱窝下面,母女俩的身子齐齐颤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