燥热,特地命奴婢送了些香梨过来!”
她说着话,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却一直在玉栀腹部盘旋,可惜玉栀穿着宽大的貂鼠皮袄,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。
玉栀含笑道:“多谢老太妃!只是我如今抱恙,不能亲自去谢老太妃赏赐了!”
她吩咐寒林:“还不接过来?”
寒林接过了那盒子沉甸甸的香梨。
秋兰见玉栀毫无请她进去的打算,便含笑道:“姨娘,奴婢和冬梅是多年姐妹,不知能不能去看看冬梅?”
玉栀微微一笑:“去吧,我肺里难受,再散散步!”
秋兰死死盯着玉栀的腹部又看了一眼,心里还是不能确定,却也只得屈膝行了个礼,去寻冬梅去了。
玉栀看着秋兰进了西厢房,又散了会步,这才扶着寒林的手也回了房。
冬梅正和爱梅坐在窗前榻上做针线,见秋兰进来,两人都笑着起来迎接:“贵客来了!”
秋兰和冬梅爱梅寒暄了几句,小声道:“太妃派我来问你们呢!”
冬梅笑吟吟:“问什么呀?”
“还不是住在正房那个人!”秋兰指了指外面,“她到底怀孕没有?”
冬梅和爱梅都思索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