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灯,便道:“今夜必会下雨,把灯都换成琉璃灯吧!”
小厮不敢违逆,忙重新拿了琉璃罩灯,点燃蜡烛后挂在了廊下。
良辰双手抱胸立在廊下,看着院中密密匝匝的竹林,想着心事。
正在这时候,一个生意人打扮的中年人大步走了过来,见了良辰,忙行了个归真教的问候礼:“萨依木,啊哈木!”
然后又换用了汉语:“主人在里面么?”
良辰僵硬地回了个礼,然后道:“主人正在沐浴,请等一等吧!”
那人是归真教在大周京城的头目,听了良辰的话,便答了声“是”,静静候在那里。
良辰进去的时候,韩青已经从浴间出来了,身上穿着件白得耀眼的袍子,潮湿的长发披散了下来。
良辰上前侍候,口中道:“主人,那套衣服还要不要了?”
韩青看向放在窗前锦榻上的那套破旧儒袍、洗得发白的黑纱幞头和放在地上的发白皂靴,淡淡道:“洗一洗还收起来吧,总有用得着的时候!”
良辰服侍韩青穿上外衣,这才道:“主子,白旗木求见!”
韩青一边整理着衣袖,一边道:“让他在明间候着!”
白旗木是归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