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都不停,就知道按喇叭,急着去投胎啊,撞他的是一辆水泥罐车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狗咬狗,咬得好啊!他娘的,真解气!”
听到这里,我浑身发抖,再也忍不住暴怒的情绪,就要将这个该死的司机……
“哥哥,你的手好凉,怎么还在发抖?”在我失控的前一秒,耳畔响起了领妹不解的声音,是啊,她还不知道我爸到底出了什么事,而我就算把司机打了,又有什么用呢,也改变不了别人对这件事的看法。
“到了”司机一声到了刚落下,我将钱扔在前方,拽起领妹就下车。
我和领妹到了ICU病房时,我妈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,而我爸就带着呼吸机静静地躺在那里,透明的呼吸机面罩上偶尔还浮现白蒙蒙的雾气,但是心电图已经趋近于平缓。
从入病房的一刻,我整个人就懵逼了,尽管在车上我已经想到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,但当它真正到来时,除了傻眼看着,我还能做什么?
在这一刻,我多么希望在床上承受这一切的是我,我的世界中只剩下噗通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呼吸声,直到刺耳的嗡鸣声响起,心电图成了一条直线,我仍然还没有接受爸爸已经走了的事实。
我还怀着一丝希望,因为医生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