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对方少用一分力,结果到最后健步如飞,虽然我们脸肿的就跟熟透的茄子是的,但是我们还是牵动嘴角露出笑容相互嘲笑着对方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精神病院里跑出来两个患者。
分开之时,我们的面色严肃了起来,林震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,郑重地说道:“枫子,接下来你要面对的还有很多,有事你一个电话!”
我也拍了拍他的肩膀,坚定地说道:“阿震,你放心,咱那么多年了,我什么人你清楚的!走了。”
我和林震分开后一个人向家走去,这里是青云县一个比较偏远的家属院,是我外公去世时留下的小平房,自带小院,虽说很陈旧,倒也说得过去。
只不过今天很奇怪,往常我走到这里,就能听到我家养的秋田那响亮的叫声,但是此刻没有,而且我家是关着灯的,这太不寻常了,我加快了脚步,来到门前却发现了让我脊背发凉的一幕。
院子的门是开着的,门上不知道用血还是红色的染料写满了各种诅咒的字眼:死、杀人犯、恶魔、烂人、人渣、畜牲、不得好死、下地狱、垃圾……
这些张牙舞爪的字迹充满了恨意,让我从头凉到了脚。
“妈……小蝶……”我疯了一般跑进屋里,看到院子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