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地做了个记录,就以这里偏僻没有监控,回去立案调查,让我等待结果,就扬长而去。
夜已深,天空又下起了关门雨,房门上扭曲的血字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,我怕了,我突然不想报仇了,我只想领妹和妈妈能好好的,我愿意放弃一切,包括仇恨。
走投无路的我拨通了最后一个电话,那是我最好的兄弟,也是我最后的依靠——林震。
我说:“阿震,小蝶和我妈不见了。”
他只说:“你在哪?”
我说:“家。”
他只说:“等我。”
然后他挂断了电话,两分钟后,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炸开了夜幕,尖锐的刹车声后,是急促的脚步,那脚步在我家房门口停了一下,呼吸骤然粗重。
看到门上那些扭曲的血字,他冲进了院子,看着坐在台阶上,呆滞地望着地上狗头的我,我抬起头对上了他那焦急中带着暴躁的视线。
“枫子!”一句饱含着热络的枫子,让我伪装的坚强瞬间粉碎,那晚的我,哭得如同孩子一般。
“阿震,我……”我哽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