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,三婶子,堂哥,竟然选择在我住院的时候来刁难我,特别是三婶子,从她进屋的一刻起,空气中就传来了一股尖酸刻薄的味道。
尤其是她那对上吊眼和八字眉,薄嘴唇,厚脸皮简直就是为诠释‘泼妇’这两个字而生的,还有她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市侩与阴险,太容易让我把她与‘容嬷嬷’联想在一起。
不对,容嬷嬷内心好歹还有善良的一面,三婶子在我眼里就是恶贯满盈,就是她的存在,导致我三叔淡漠了亲情,甚至是被她染上赌的恶习,让小时候和我关系不错的堂哥也被她传染,开始有了很多坏心眼子,她就是一滩臭水,腐败着周遭的一切。
婊子儿,婊子儿,她凭什么这么叫我?我凭什么任她这么叫?
“马莲,闭上你的臭嘴,别以为谁都得惯着你,别以为我和我爸妈一样好欺负,再嘴贱我撕烂你那张臭嘴!”这个三婶子,不对,是三叔一家,我已经不拿他们当亲人的,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亲戚。
“你说什么!不准你这么说俺妈!”堂哥庄义龙冲了上来就要揪我的领子。
他身子很笨重,我轻轻一闪脚下一绊,他就如同一根木桩一样倒在了地上,三婶子见状一声嚎叫,用她的手抓我的脸,我刚要伸手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