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没问题,交给我”林震很爽快地答应了。
“当然,多的这十个点,我会给你的”我继续说道。
“枫子,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咱俩谁跟谁,所以”林震一听,当即就回绝,却被郑重的话打断。
“翎子,我们现在都代表双方社团了,即便我们是生死兄弟,也有各自的立场,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,你们刚到这边也要有个发展的地方和经费,所以不要推辞了,如果你拿我当兄弟”我斩钉截铁的话之后,林震终于不再推辞。
就这样,大约一个小时后,水姐接到了一个电话,面漏惊骇地看着我。
“你们真的是学生”她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。
“如假包换”我云淡风轻地一笑道。
虽说一般高中生和社会人员做对一般是以卵击石,但我们水木中学乐透市的绝望可不是白叫的,这里的学生基本全是混子,而且他们没有考虑那么多利益方面的事,只是年轻的热血,聚集起来,反而不是一般养着几十个人的社会势力能比的,所以在一般人视为劣势的学生身份,在我们这里反而是优势。
当然,这种优势也是有限度的,在真正的狠人那里,我们这群学生军就不够狠了,真能说这里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