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作孽,不可活,如果猪头刚才出于形势所迫对晓峰表达出哪怕一丝虚假的歉意,我或许都不会下这种狠手,唰
直到一根烟只剩下烟屁股,我才将它拔出丢掉,猪头虚脱地倒在地上,如同死狗一样,大小便都失禁了
呵呵,真是丢人啊,当不可一世的施暴者和被他加害过的受害者承受了相同的摧残时,表现也许更加惨淡不堪呢,只是这要抵上晓峰受的,还不够呢
“杜莎,你去女厕所清人,该让这个喜欢屎的家伙回到他梦寐以求的地方了”我冷酷无情地说道。
杜莎领命之后向女厕所跑去,而枫林晚的兄弟们如同抬死猪一样把猪头向着女厕所的方向抬去。
啪十分钟后,猪头被枫林晚的兄弟们扔到了女厕所的宽大的便池之中
远离了臭气熏天的地方,我看了看在场能站着的约莫300名兄弟,虽然暂时战力缺失,不过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,我们已经尽力了,就在这时杜莎急匆匆的跑了过来
“庄,刚得到消息,高二第一社团大砍刀社带人过来了”
“哼,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,真是群阴沉的家伙”我面带寒光看着远方说道。
只是,就在我静待着他们到来的时候,远处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