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脱瘾,喂喂大兄弟,该吃药了,就明摆和他们说了,就是耍他们的,而且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。
让我意外的是,有个叫洛逸的小伙子,直觉格外地敏锐,他看懂了我的意图,并表达了自己的决心,我直接吸纳并予以培养。
两个小时后,瘾君子的问题终于是解决了,有一半人没抵抗住诱惑,重蹈覆辙,对于这些我没有丝毫怜悯,放任自流,而那些不想再万劫不复的人都被筛选了出来,如果后续观察合格,就会成为枫林晚的一员。
对于这些由瘾君子脱胎的成员,我并没有多么重视,只是想趁着我还没有彻底铁石心肠时,给这些家伙一次自我救赎的机会,同情的成分居多,说白了,这么做只是我的一时兴起而已,我也没想到日后我并不怎么看好的一群人中,也出现了一些出类拔萃的人,特别是那个叫洛逸的家伙,当然,这都是后话了。
大砍刀社垮台,话事人之争告一段落,水木斗牛竞技场掌红者中终于有了我的一席,从即日起水木斗牛竞技场的分红,就会有我一份。
办完这件事,我接到了杜莎的电话,她要带我去看一个特殊的病人,并告诉我一些特别的话。
重症监护室外,我和杜莎并肩而立看着窗内,病床上躺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