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扶起了阿姨,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,全身大约有五处挫伤,十几处擦伤,最严重的是头上的伤势,但不可思议的是,并没有严重到不可医的程度,这是怎么回事按照刚才那辆保时捷的速度,恐怕
我回头看了看那辆已经成废铁的三轮摩托车,前面的座子和后面的车厢完全分离,前面损毁并不是很严重,后面已经完全成了铁饼
原来如此,命还真是挺大呢
接下来,我开始紧锣密鼓地为阿姨施针,排除了一切杂念
十分钟之后,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。
阿姨醒了,小女孩抱住了阿姨,两个人痛哭流涕。
回过头,我看见棕毛还站在那里,就跟个插标卖首的稻草人一样,至于黄毛,已经被若溪踩在脚下,想也知道他想在我施针时上来捣乱,所以被若溪制服。
这时,保时捷的后车门开了,一个约莫十二三岁,皮肤姣好,穿着一身皮衣皮裤,打扮时尚靓丽的小女孩走下车来。
“雯姐”
被若溪踩在地上的那个黄毛说道。
但是那个雯姐并没有理会黄毛,而是径直走到了棕毛面前,眼神冰冷地看着戴兜帽的我。
“是你弄得吧他是我小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