堵在石室‘门’口的持刀大汉,清一‘色’身着白衣,挥舞着刀片向我涌了过来,我面‘色’冷峻,逆鳞剑猛地出鞘,呼啸的金‘色’剑气将这石室的铁板上划出一道道切痕,当先冲进石室的人惨叫着倒地……
而我则闪身到了林震方才站立之处,发现一块石板上有一道较为明显的脚印,我猛地一踩,我头顶上的铁板亢叱作响,却没有打开……
我皱起眉头,心中思索:嘁,从外面被锁死了吗?不过既然是活动的铁板,那么它和周围的衔接处,为了传动方便,一定相对脆弱……
我向着‘门’口劈出两道剑气,将冲来的白衣人稍作阻拦,踩踏着前方的桌子一跃而起,掌心出现四条木雉,钻入那铁板四角的缝隙中,蓬勃生长,铁板松动,我内劲猛地一震,铁板应声被震飞,我从地下堡垒回到了外面。, 。
只是,在外面迎接我的,是更加隆重的客人……
举目数不尽的黑衣人,光是粗粗一扫,就不下数千人,每一个都比先前的白衣人要强悍一个层次,数千人肃杀的气势连在一起,不忍‘逼’视。
黑衣人前方,是数百名紫衣人,这些人的气势,较黑衣人又强上一个层次,最南端的一座山岗上,林震负手而立,在他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