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是善忘的,但从我刚回来,她毫不犹豫叫的那一声爸爸,还是让我明白了四个字——‘血浓于水’。
所以,我尽量让自己以为人父母的口气,说道:“莎莎,上一次抱你,还是小时候了,现在爸爸想抱抱你,可以吗?”
庄莎说道:“如果是爸爸的话,那就没有关系……”
她游到了我的身边,我轻轻抱住她,但心中却不带一丝亵渎,就如同小时候,我抱她的那样。
我说道:“莎莎,你会怪爸爸吗?”
庄莎说道:“会的。”
我轻叹道:“是吗……”
庄莎又道:“你给我取的破名,足够我恨你一辈子了,该死的老爸!”
原来,是因为这样吗?
我说道:“这十多年来,你过的还好吗?自己一个人在那里,不会害怕吗?”
庄莎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害怕是一种什么感觉呢?我一直搞不明白。”
这……
庄莎又道:“不过,最近回想起那些猎物被我撕碎前,奇怪的眼神,我感觉许多年前,我好像也有过那种感觉,我记得印象中某个很深刻的影子,招着手离开了,再也没有回来……就算后来有出现与那个影子重叠的另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