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同学这么一说,我也感到他家肯定是有些不对劲了,便提出可以陪他一起回老家去看看。他想了想,应许了。
过完十五,挑了一个晴朗的周末,我就和小武搭乘火车去他的安徽老家。
一路上小武跟我讲述了很多次伯母的状况,还有家里发生的怪事,越说越急,甚至有些词不达意,我只能安慰着,慢慢听着他讲述。
然而快要到他家的时候,小武又突然沉默了下来,脸色越发的不好看,双手拢在口袋很不自在。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告诉他,情况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样,让他放宽心。
一路倒车颠簸,到了他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,小武把我带到他家门前,与村里其他住户一样,他家也是农村典型的独家独院,院里种了很多柳树。
刚一进院子,小武的爸妈见到我倒是很开心,小武也热情的把我往屋里拽。
我大略望了一圈小院,格局倒是方方正正的,正对大门的屋子是主屋,小院两侧栽了几棵柳树,因为是冬天,树木干枯败落,很是冷。
屋里光线非常差,下午四点而已便要开灯照明,我一进屋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,大概是受潮的木质家具散发出的吧。
小武不好意思的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