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没有停过止,憋的难受,却又没一点头绪和方法,只能先保护上小凯吧,以后的事,慢慢来吧。
过了没几个月,一日,电话铃声大作,接通一听,是小凯,我想问他怎么样了,又觉得话问的唐突,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胡侃两句小凯约我去喝酒。乐的我赶紧应承了下来。
一见面,这丫颓废了很多,我边喝酒边故作轻松的问他咋了。他喝了口酒悠悠的说叔叔阿姨全住院了。
我一听急了,忙问啥病啊?
“他俩都起了一身的红点,有点像麻疹,还不完全是,看了好几家医院,都是开了药或者输了液,仅仅可以维持住一小段时间,但是一旦停止治疗,红点马上又张很多,医生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看了很多皮肤科了,没用。”小凯惆怅的说。
我说:“你别担心,你慢慢详细的跟我说说。”
“要说这红点传染吧,也像是传染,我爸先起了一身的红点,我妈才过了一天时间马上也传染上了。可是不知道为何,我没事,你看我身上,一个红点都没有,真是奇了怪了,看病治了将近一周多了,一点好转也没有。”
我听他这么一说,马上明白,一定是那古曼童作祟。心想,要想治好叔叔阿姨的病,得先把这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