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真是谢谢你哈,让哥们费心了。”
我怒道:“滚,少给我来这套。我还有事先走了,你啥时候去医院,叫上我。”
说完抬脚就走了。
第二个星期,小凯的父母就痊愈了,身上的小红点基本只剩了淡淡的痕迹。
出院后,他的爸妈还是每日都给古曼童祭服,该咋供咋供,只有我知道,那已不是曾经的古曼童了。
没过几天,小凯又给我打来电话,约我出来喝酒,我欣然应约。
“哥们,不知道我这话该讲不该讲。”小凯犹豫着说。
“放,你丫别婆婆妈妈的跟娘们似的。”我不耐烦道。
“哥们,那我说了,你别揍我。”小恺做惶恐状。
“你赶紧放,要不别说了。”我斜眼撇了他一下说。
“好,我说,哥们,你到底是干啥的?我感觉你应该是会些东西的。”小凯神秘的问。
我一听傻眼了,靠,这丫咋还反过劲来问我这事。
赶紧装孙子:“你说什么那,我怎么可能会那些,我这都是听人家说的,从书上看的,谁知道真管用假管用啊,再说,很大可能是那个大师比较牛叉,把你家古曼童给弄好的,管我鸟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