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屋呢,又绊了一跤,摔得浑身疼不说,舌头还给咬破了,衣服也整了个脏兮兮,我这个火大……
那妇人看我这副狼狈相,我指了指后面,说后面有水。我才想起来刚刚来时看到后面有个水塘,估计多半是让我到那去洗,便气鼓鼓的一瘸一拐朝水塘走去。
随便划拉的洗了个脸,漱了漱口,水是冰渣凉啊!越想越窝火,真生师父的气,本来天就冷,非大老远的跑这么个犄角旮旯里来看朋友,朋友还是个精神病,回去非得拱个火不行,气死我了,从没这么狼狈过。
气呼呼的溜达到门口,看到师父正在和妇人坐在里屋谈论些什么,没看见那老头,便又准备跨门进去,又是刚跨了一半,偏眼一看,那老头坐在门旁边,又是一惊,脚收了回来,定了定神,还好,这次有了点底儿,心里没那么慌了,从门的另一旁溜了过去,乖巧的站在师父身边,听着他们说话。
一来二去,我也听出来些事了,老头是半个月前,走了夜路回来后就有点疯疯癫癫了,村里老人教去村头烧纸钱,但没什么效果这妇人是老头的大儿媳妇,老头有四个孩子,三男一女,老伴走了,还没享晚福就走了,老头三个儿子都在外地打工,女儿也早早的嫁了出去,这老了老了,竟还疯癫上了,一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