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,师哥就大摇大摆的迈着个方步踱了进去。
他想发火,又找不到机会开口,我也站在他后面使劲拽他袖子示意他冷静,先别泻火,师兄甩开我的手,也没再吭声,只是斜楞着眼睛,凶巴巴的瞪着跟族长交谈的人。
就听那女人的家长跟族长说大概是被她的前男友下咒了云云,数落了老半天,也没见那女人的家长掉一滴眼泪,口气中也没有太多的悲伤,话里话外也在表明着做好死掉的心理准备了。
师哥本就气不打一出来,想为这股腐烂的恶臭抗议抗议,看她的家人都如此不悲伤,他愤愤的插嘴道:“既然你们自己都不在乎,就是送来也没什么意思了……”
半句话刚说完,弄得族长和女人的家长都有些下不来台。
族长冲师哥狠狠的一瞪眼,吓得师哥噎在嘴里的后半截话愣是没敢说出来又吞了回去。族长赶紧调整表情跟女人的家长说了些歉意的话,很不好意思的应许说一定要为他们家找出真凶。
送走门外一堆人,族长转身责备师哥:“你小子怎么回事,没看到人家家急成啥样了么?你倒好在这说风凉话,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?”
师哥撇撇嘴:“那么臭,您还跟他费什么话?本来也是要死的人了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