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腰板斜着眼睛看着他,以示对他不帮自己的抗议。
师父终究没把话说下去,自己平复了一下心情,摇了摇头。没再教训我。
我一看他果真被我气到了,心里暗自高兴,嘎嘎嘎嘎嘎,叫你不帮我,害我一个人在里屋里忙前忙后的闻臭味,我就跟你顶嘴,我气死你……
师父把最后一口烟抽完,丢掉烟头。
起身从箱子里取出刚刚带来的小纸人,这纸人是个女人的摸样,师父吩咐我把准备好加工处理过的墨拿来,之后在上面写上这家女人的生辰八字,然后画了符咒,又坐到了一旁去了。
我这心里纳闷了,师父从站起身到写八字和画符咒,总共也没用几分钟,咋又跑一边偷懒去了,不是他风格啊?这老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药哇?!!!
我正想跑过去问问他接下来要怎么办,忽然阴风四起,身边的温度骤然降低很多,冻的大家不停的打冷战,我顿时感觉到了什么,这东西,要来了。
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,我刚跟了师父一年,也没怎么见过这架势,吓的我迅速漂移到了师父的身边,以保安全。
师父看我这脸惊悚的表情,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两声。
讨厌,我懂这两声哼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