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高度,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骨头都能摔碎,那惨状,我就不多说了,朋友们可以拿个西红柿,可劲儿往地上摔一下试试,我估计就跟那差不多。
我太爷毕竟是从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,啥样儿的死人没见过,连眉头都不皱一下,用大铲子把地面的上肉收拾干净以后,连骨头带肉,全部铲进了麻布袋里,随后,倒拖着麻布袋走出山谷,山谷里的地面上,给他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。
仔细想想,这白福根也真够凄惨的。
这时候,王草鱼和白月山都缓过了劲儿,一个站着,一个坐着,都在山谷外面等着。
王草鱼见我太爷拖着个血淋淋的麻布袋子走出来,差点没接着再吐,白月山则瘫在地上又哭了起来。
我太爷没理会他们两个,四下望了望,在附近那些梯田里找了块地方,用大铲子挖了个浅坑,就着麻布袋子,把白福根草草给埋了。
埋掉白福根以后,三个人朝福根儿家里走。
白月山虽然伤心,这时候还没乱了方寸,赶了一夜的路,连一口水都没喝又折腾了一前晌,这时候怎么也得让我太爷他们两个到家里吃点儿东西。我太爷这时候早就饿得前腔贴后背,听白月山这么说也就答应了。王草鱼一听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