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儿不太一样,用鼻子狠狠嗅了嗅,也闻不出怎么个不一样,反正就是不一样。
我太爷转身又回了套间,他感觉自己在套间里肯定错过了什么,肯定有什么东西自己没能发现。
在套间里又仔细找了找,发现床底下好像有东西,床底下光线更暗,几乎快要伸手不见五指。我太爷猫下身子往里面看了看,感觉里面的东西还不止一样儿,到底是啥,看不清楚。
于是,我太爷蹲下身子,一手扶着床梆,另一手伸到床下,肆意在里面划拉,很快,摸到一个玩意儿,把那玩意拿出来一看,是一支黑沿儿白底儿的粗细碗,因为碗底儿是白的,看得出里面有一层暗褐色干痂(jia第一声)。
这套间的气味儿和外间的气味儿不一样,会不会是因为这支碗呢?
我太爷把碗放鼻子下面闻了闻,一股淡淡的血臭味儿,这似乎可以肯定,碗底的干痂是干涸的血液,不过气味儿不是这支碗发出的。
我太爷想不明白张寡妇床底下为啥要放一支血碗呢?
把血碗放到脚边,我太爷再次伸手往床底下划拉,很快的,又划拉到一样东西,从手感来说,像是个木板,拿出来一看,是个带底座的牌位,牌位正面隐约写着几个字,因为光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