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的油灯,但里面没那么多人了,灯影之下,似乎只有白月山老婆一个,没见着福根儿的老婆,估计在里屋躺着。
王草鱼和白月山抬脚走进了院里,不过,我太爷却站在门外迟疑了一下,王草鱼回头看了我太爷一眼,“秉守叔,你怎么不进来呢?”
我太爷抬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茬儿,对王草鱼说道:“草鱼哥,我突然想起件事,你过来,我跟你说一下。”
“什么事?”王草鱼不解,抬脚从院门出来,就在这时候,我太爷抬起一拳,猛地砸在了他脸上。
王草鱼顿时“嗷”地一声惨叫,刹那间,王草鱼那张脸居然变成了一张狐狸脸!
白月山见状,立刻须发皆张,整个人都狰狞起来,恶狠狠问我太爷,“你怎么识破我们的?”
我太爷冷冷一笑:“我听说畜生只说官话,不说方言,果然是真的,王草鱼和白月山满嘴方言,根本不会把‘俺们’说成‘我们’,你们俩个畜生,一口一口‘我们’,当刘爷我是聋子么?”
白月山闻言,怪叫一声,二话不说朝我太爷扑来,我太爷早有防备,抬起一脚,嘭一下把白月山蹬翻在地,就在白月山摔在地上的那一瞬间,身子由人忽地变成了一只狐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