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就想进去看看,俺一直拦着他,没叫他进。”
我太爷点了下头,“没让他进就对了,我刚才在里面差点儿着了道儿。”说着,我太爷吩咐他们两个,“你们还在这里等着,我再进去看看。”
听我太爷这么说,王草鱼和白月山两个人谁都没说话,一脸愕然地目送我太爷进屋。
再次进入房间,我太爷看清楚了,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套间,之前有套间的地方,放了一张床。这张床倒是跟他自己之前在套间里看到的那张一模一样。这时候,整个房间也没之前那么黑暗了。
我太爷下意识走到床边,猫腰朝床底下看了一眼。
这一眼看下去,心里就是一跳,就见床底下,放着一个牌位,一只粗瓷碗和一件血衣裳,那血衣裳上面血呼啦黏糊糊的!
我太爷伸手把这三样东西从床底下拽了出来,还没等他拿在手里细看,房间里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,就像有人把灯关了似的,伸手不见五指,我太爷心里一惊。
紧跟着,院里传来王草鱼的大呼小叫,“天咋黑咧,秉守叔,你么事儿吧,秉守叔?”
“我没事。”我太爷大声回了一句,用血衣裳抱了牌位和瓷碗,快步走出了房门。
来到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