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，我今天刚把工作丢了，实在没心情喝酒。”
旁边几个同样浓妆艳抹的女人笑了起来：“小杨不是没心情喝酒，是怕你趁机吃了他！”
这话一出，女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杨萌赶紧做求饶的姿势：“各位美女，饶了我吧。我先回去了！”
“吆，小杨害羞了！”
在女人们的调笑声中，杨萌准备回家。
“小杨，还有烟么？”马姐问道。
杨萌一拍口袋：“靠，忘了买烟了。我现在去买一包，给你带一包？”
“看你小子嘴甜，这是赏你的！”马姐扔给杨萌半包烟。
杨萌接住后挥了挥手：“谢了！”
新民里胡同不少这样的女人，这也是出租车司机那异样表情的来源。
就像‘马姐’，真名马凤英，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，每天晚上都要在这街边揽客，化那么浓的妆就是为了别让人看出她的年龄。警察抓了很多次，什么罚款拘留之类的办法都用了，但是放出来后还会重操旧业。
杨萌没有资格去评论她们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不对，站在同情的角度来看，是因为她们没有受过高等教育，没有生活技能，只能选择这行当，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