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出刁民’的地方，我就这么告诉你吧，就我刚出来打工的那两年，要联系家里还要用电报！这么说你们就能想象那是个多穷的地方了吧？我开始给我爸买了部手机，你们猜猜我爸当时要怎么打电话？我家房后有棵大树，我爸要用梯子爬到树上去才有信号！当然，现在好了，起码手机信号是有了。”
段博文瞪大眼睛：“还有这样的地方？”
杨萌点头：“你们不知道不代表没有啊！”（这并非杜撰，老读者应该都知道，老杨原来是做讲师的，在2011年的时候有一次去宁波余姚给一个乡政府培训，宁波那时候够繁华了吧？结果老杨惊奇的该乡政府发现手机没有信号，当地乡长指着乡政府旁边一棵大树说爬树上就有信号了。老杨爬梯子上去试了试，嘿，还真是如此。）
段博文不解问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杨萌苦笑道：“我那么地方那么穷那么偏，所以脱贫工作一直跟不上，倒是计划生育抓的特紧，计生委的人常驻我们村。那时候我父母想要个女儿，最后实在没办法，带着我去县里的医院装弱智儿童，就这样我才有的妹妹。”
龙腾愤愤说道：“我就服了，你说该抓紧的不抓紧，不想着怎么带动脱贫致富却想着怎么计划生育，这简直是本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