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贫苦家庭中长得好看一些的七八岁的女孩子买回去，教她们唱歌跳舞琴棋书画，当然，还有控制体形！很多女孩子那都是饿瘦的。十几贯铜钱就能买个小女孩，养大后卖给有钱人能赚上千两白银！所以那时候很多人贩子都干这活儿，其中在扬州最为风行，所以今天多说‘扬州瘦马’。
这扬州瘦马也是有标准的，那时候流行‘三寸金莲’，而小脚就是评价瘦马好坏的一个标准。而人贩子培养‘瘦马’也按照女孩资质不同侧重面不同，‘瘦马’也分三等：三等瘦马不让读书识字，教给烹饪技巧女红裁剪，培养成家庭主妇；二等瘦马学习小曲算账，帮富人们管事算账辅佐富人；一等瘦马琴棋书画打牌吹箫百般淫巧无一不学，化妆形体都要一流！
一个人贩子培养出来一个‘一等瘦马’？多少投资都回来了！那时候一等瘦马的价格都要一千五百两银子以上！而那些卖不出去的‘瘦马’人贩子也不会赔钱，直接卖入烟花柳巷！
一个女孩子能用‘扬州瘦马’来形容自己，啧啧，这已经不是脑子进水的问题了。
龙腾听了杨萌的问题笑了起来：“怎么？一等瘦马的话你还要买下来？”
“我呸！”杨萌狠狠地啐了一口：“我特么的有病？我宁可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