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寒嘴角轻轻一扬，一脸平静。
“你……你竟然没死！”
独孤寒一下子眼神暗淡下来，眼中弥漫满满的恐惧。
楚寒此刻英俊的脸庞，在他眼里比黑白无常还狰狞，仿佛灵魂被掏了一般。
一张脸有如死灰，全是绝望。
一下子，时光倒转，他仿佛回到二十年前，回到天都一役那天。
那天，天都血流成河，尸骸累累，尤如阴间阿修罗地狱一般。
楚天一有如天神一般立于天地，天都三大宗门，宗门内无数高手，面对他竟然不能靠近分毫。
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抹就算是跟天地为敌，也能泰然处之的身影。
当时要不是独孤寒胆小装死逃过一劫，现在这人世间早已没他这号人物。
当年那一幕幕都定格在他灵魂深处，他都不敢直面当年的记忆。
独孤寒一下子瘫在地上，他已经不敢在跟楚寒正眼对视。
眼前之人，在他脑中已经慢慢跟二十年前的那个慢慢重叠起来，最后合二为一。
独孤寒已经不敢在想下去了，此时他脑袋中一片空白。
“今天，取你性命，就是要取回独孤家欠我的东西。”楚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