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损，粘的一些浮灰，边缘的些微不整齐，导致与凳子接触的地方阴暗交界线的错综复杂。
原来这些都不是线，不是一条简简单单的直线，所谓的黑白灰关系也不是空空荡荡的黑白灰三个面。
慕瑜进入了一种极度的平静和专注，不再想着搞笑，不再关注别人是否在看自己，刚开始的时候还想着将来学好了给阿飞一个惊喜，后来石膏体的细节在眼前浮现的越来越多，什么都忘了。
旁边的小男孩趁老师不在，流里流气的讲着各种荤段子冷笑话，和以前的慕瑜像极了。
但是慕瑜心里只有阿飞，哪有心思搭理这些小屁孩。阴阴只比他们大两岁，阿飞可成熟太多了。
小屁孩们觉得慕瑜没反应，就更加肆无忌惮，旁敲侧击的说一些话想引起慕瑜的注意。
这种小孩子的心理慕瑜也知道，就是遇上新鲜事了非常想得到关注，自己也想在同伴面前获得所谓的尊重，非常的幼稚。
过了一会小泡给别的学生改完画了就过来看慕瑜画的怎么样，
“牛逼啊慕瑜！”小泡由衷的赞叹。
嗯…小泡老师的口头禅就是这个。以至于所有学生的口头禅都是这一句。
“牛逼啊慕瑜！